发布日期:2024-12-12 23:06 点击次数:1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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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骈其人是对懿宗、僖宗两朝政局有重要影响的人物。
在懿宗时期,他是个安定西南边境的功臣。
高骈因在懿宗咸通七年收复安南而威名远扬。咸通九年,懿宗调他入朝任右金吾大将军。十一年,高骈出任天平军节度观察等使(治在郓州)。僖宗即位后,于咸通十四年九月加封他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”之衔,使他位兼将相。
到了僖宗时期,他先是使剑南西川转危为安,摆脱了南诏的军事威胁,后来却因昏聩而使淮南地区转安为危,遭受一场空前的浩劫。
1、西川危局
乾符元年(874年)十一月,南诏大举侵入剑南西川。他们在大渡河上造起浮桥。
唐防河都知兵马使、黎州(治在今四川汉源北)刺史黄景复乘其过桥之机加以攻击,将其击退,并破坏了浮桥。南诏见唐军有所防备,便以一部分军队虚张旗帜与唐军正面对峙,暗中分兵到上游、下游各二十里处,连夜赶造浮桥,于黎明时分全部过了河,袭破唐军数处栅寨之后,合力来攻黄景复。
双方激战三天,黄景复佯败退走,引南诏军来追,而于途中设下埋伏,待南诏军过了三分之二,方发伏兵击之。南诏军大败,被杀二千余人。黄景复乘胜追击到大渡河南岸而还,缮补栅寨,严阵以待。
南诏败军退到半路,遇上新军来援,遂卷土重来,钲鼓之声闻数十里。他们重施故技,从上下游偷渡过大渡河。黄景复力战数日,终因援军不至,众寡不敌而溃败。
南诏军乘胜攻陷黎州,入邛崃关,进攻雅州(治在今四川雅安)。
大渡河畔的唐军溃兵逃入邛州(治在今四川邛崃东北)。消息传来,成都惊扰,城外的居民争先恐后地涌入城内,或是往北避入别的州。成都严加防备。
南诏王见成都堑垒比以前坚固,知强攻不下,便派人送信给西川节度使牛丛,说:
“我要入长安见天子,面诉数十年来被人谗毁离间之事,今欲借道贵府,只在成都城内停留几天,即继续东上。”
这显然是要骗开城门。牛丛不懂军事,加上怯懦,竟欲应允。杨庆复以为不可,斩其使者,只留二人,让他们带复信回去,信中痛斥南诏入侵烧掠之罪。南诏王见不得计,便不向成都进军。牛丛恐怕南诏军直至,紧闭成都城门,并行坚壁清野之计,焚烧城外,民居为之荡尽。蜀人人心惶惶。
2、高骈如何化解西川危局?
于是,朝廷一方面调发河东、山南西道、剑南东川等道兵入援,一方面令高骈动身赴西川制置蛮事。乾符二年正月,正式任命高骈为西川节度使。
二月,高骈进入剑川,先派人前去令成都打开城门,纵民出入。
有人劝他说:“蛮寇逼近成都,相公尚远,万一突袭,奈何?”
高骈自信地回答说:
“吾在交趾破蛮二十万众,蛮闻吾来,逃窜不暇,何敢辄犯成都!今春气向暖,数十万人蕴积在中,生死共处,污秽郁蒸,将成疠疫,不可缓也!”
使者到达成都,开城纵民出入,各复常业,协助守城者也解甲归业,民心大悦。正在攻打雅州的南诏王得知高骈入川,遣使请和,开始撤军。高骈到达成都的次日,即派步骑五千追击南诏军,至大渡河边杀获甚多,擒其酋长数十人,带回成都斩杀。
他立即修复邛崃关和大渡河沿岸的防守营栅,又在南诏入川的要路上修筑城隘二座,各派数千兵戍守。史称:“自是蛮不复寇。”
乾符三年八月,高骈又动工修建成都的罗城,周围二十五里,历时三月而成,进一步加强了成都的防卫。
南诏曾多次送牒文给唐朝中书省,词语不逊,中书省不答。
乾符二年,卢携看到高骈入川对南诏有威慑作用,便建言说:
“中书省不予回答,则南诏会更骄横,以为唐朝自认理亏。宜痛斥他们十代受唐册封之恩,今日却与唐为敌之过。不过,从中书省发文,则有与之分庭抗礼之嫌,可在赐给高骈及岭南西道节度使辛说的诏书中表达这一意思,再由他们转引诏书之语,发牒给南诏。”
僖宗同意了。这实际上开启了与南诏议和的门径。后来,高骈对唐朝与南诏的议和也有所促成。
3、倒行逆施,如何激起蜀中民变?
尽管高骈镇守剑南西川颇有建树,基本上解除了南诏对西南的威胁,但是,他在消除外患的过程中却居功自傲,赏罚任情,刑罚严酷,激化了蜀中的社会矛盾。
他入蜀后即召来黄景复,以大渡河失守之罪,将其腰斩,丝毫不念黄景复在大渡河畔孤军奋战、先胜后败之功。
咸通十一年,当南诏围攻成都时,杨庆复招募三千骁勇的“突将”,补以军中实职,厚给粮赐,使突将对防守成都建立了功勋。
高骈到任后,无缘无故把突将的职牒统统收回,又以蜀中屡遭南诏入侵,经济尚未恢复为借口,停发他们的廪给。高骈迷信神仙之道,每次派兵追击南诏军,都要在夜间集合部队,在纸上画人马,当着将士面前焚烧掉,且口中念念有词曰:“蜀兵懦怯,今遣玄女神兵前行。”
蜀军壮士深感羞辱,胸中愤愤不平。他又检索西川境内官吏的履历,凡出身于胥吏的,均将他们停职。
中唐以来,由于流通中的铜钱不能满足商品交换的实际需要,造成货币升值、物价下跌的现象,时称“钱重货轻”。货币升值的一种表现,就是在铜钱使用中出现了“短陌钱”。
如果交换中支付的一贯钱有一千文,这种钱叫“足陌钱”。顾名思义,“短陌钱”就是支付时一贯钱内并没有一千文,少了数十文或上百文,但仍可充当一贯钱的价值使用。
起初,唐朝企图对这种货币流通形式加以禁止,但是客观经济规律是不听帝王发号放令的,唐朝发现屡禁不止,只好承认使用短陌钱为合法行为,并规定了官方允许的短陌额度,在宪宗时为每贯可短二十文,穆宗时增至每贯八十文。
此后短陌额有增无减,据《新唐书·食货志》载:昭宗末年,长安“用钱八百五十为贯,每百才八十五,河南府以八十为百。”
僖宗时大概与此相仿。可是,高骈却强迫蜀中“民间皆用足陌钱,陌不足者皆执之,劾以行赂,取与皆死。”
高骈由于上述的倒行逆施,很快就失去了人心。
乾符二年四月,突将群起徒手冲入节度使府廷要找高骈算帐。高骈藏匿在厕所里,才没有被突将找到。随从高骈入蜀的天平军都将张杰率领部下数百人入府攻打突将,突将有的拿起衙前陈列的兵仗对抗,有的赤手空拳与之搏斗,张杰之众竟不能敌,逃归本营,紧闭营门,不敢出来。
突将在张杰营门前叫骂喧噪,后经监军多方劝喻,答应恢复其职名与廪给,才肯还营。
等突将散去许久,张杰又开营门率军为追逐之势,来到城北,刚好有数百人在修建马球场,张杰竟纵兵围屠无辜,悉取其首,向高骈谎称“已诛乱者”,得到高骈的重赏。
第二天,高骈不得不张榜向突将谢过,恢复他们的职名、衣粮。但是,他暗地里咬牙切齿,阴谋报复,一方面叫亲信每天轮流防守节度使府,加强对自己的保护;一方面查访登录突将的名单。
六月二十日夜晚,他突然派兵围捕突将,“围其家,挑墙坏户而入,老幼孕病,悉驱去杀之,婴儿或扑于阶,或击于柱,流血成渠,号哭震天,死者数千人。”
而后以车载尸投之于江。
有一个妇人临死前指着高骈大骂道:
“高骈,你无故夺有功将士的职名、衣粮,激成众怒,幸而得免,不反省己咎,反而滥杀无辜近万人,天地鬼神,岂容你如此!我必诉于上帝,使你有朝一日举家屠灭如我今日,冤抑污辱如我今日,惊忧惴恐如我今日!”
蜀人闻者莫不下泪,痛恨高骈的残忍。
4、君臣对骂
对高骈的滥杀无辜,僖宗朝廷不会毫无所知,但出于对强藩一贯的姑息态度,加上当时特别需要依赖高骈攘外抚内,便听之任之。
这使得高骈更加飞扬跋扈。及至王仙芝、黄巢起义如万钧雷霆在江淮滚动,僖宗先后任命高骈任镇海军节度使、荆南节度使兼盐铁转运使、淮南节度使兼盐铁转运使,成为一手控强兵,一手掌财利的南方强藩。
后来,高骈看到在农民起义军北伐的打击下,李唐王朝摇摇欲坠,渐萌割据南方之心,便采取按兵不动、坐观成败的方略,任凭僖宗从成都三令五申,就是不肯出兵。
僖宗终于对高骈彻底失望了,于中和元年十一月和中和二年正月,先后罢免高骈的江淮盐铁转运使和诸道行营都统的职务。高骈对被王铎取而代之颇为不满。
他写了一首《闻河中王铎加都统》诗发牢骚,诗云:
炼汞烧铅四十年,至今犹在药炉前。不知子晋缘何事,只学吹萧便得仙。
这是写诗时故作隐晦婉转之辞。
《旧唐书》第一八二卷《高骈传》称:“骈既失兵权,又落利柄,壤袂大诟,累上章论列,语词不逊。”
该传记录有高骈大骂僖宗的一份奏章以及僖宗的反驳诏书。
高骈首先将让黄巢长驱直入长安的责任推给僖宗本人以及其他藩镇,说道:
“臣散征诸道兵甲,尽出家财赏给,而诸道多不发兵,财物即为己有。纵然遣使征得,敕旨不许过淮。其时黄巢残凶,才及二万,经过数千里,军镇尽若无人。只如潼关已东,止有一径,其为险固,甚于井陉。岂有狂寇奔冲,略无阻碍,即有百二之地,固是虚言,神策六军,此时安在?”
接着,他指责僖宗任用奸臣,是非不明,说:
“陛下苍黄西出,内官奔命东来,黎庶尽被杀伤,衣冠悉遭屠戮。今则园陵开毁,宗庙荆榛,远近痛伤,遐迩嗟怨。虽然,奸臣未悟,陛下犹迷。不思宗庙之焚烧,不痛园陵之开毁。”
又威胁说唐朝的将帅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,“悉可坐擒”,而王铎不过是“败军之将”,而崔安潜则“到处贪残”,他们两个是儒臣,根本不足任事,兵权还是得由自己掌握。
最后说:“臣但虑寇生东土,刘氏复光”,干脆把僖宗骂为秦二世一样的亡国之君了。
收到这份奏章,僖宗火冒三丈,实在咽不下这口气,即刻下诏痛斥高骈。
他先说高骈的“报国之功,亦可悉数”,意即其功劳有限,而“朝廷累加渥泽,靡吝徽章,位极三公,兵环大镇。铜盐重务,绾握约及三年;都统雄藩,幅员几于万里。”
他本人“倚若长城,凡有奏章,无不依允。”从来没有亏待过他。
相反地,自黄巢起义以来,“卿并不离隋苑,岂金陵苑水,能遮鹅鹳之雄:风伯雨师,终阻帆樯之利?”指责高骈毫无理由,却在扬州按兵不动,辜负了他的期望。
接着他针对高骈奏章的不逊之言逐一进行反驳。
当然,虽然僖宗下诏痛骂高骈不守君臣之仪轨,但鉴于他仍手控强兵,坐镇一方,所以诏文的末尾还是好言安抚,要他“贵存始终之恩,勿贮猜嫌之虑。”不敢与之彻底决裂。
5、一心修道成仙的高骈
高骈本来是慑于黄巢起义军的威力,又看到唐朝摇摇欲坠而采取坐山观虎斗、伺机割据江南的策略。
他一直认为自己对唐朝来说是奇货可居,想以武力为后盾要挟僖宗朝廷倚重自己,继续扩大自己的权力,不料此时竟遭到僖宗朝廷的公开唾弃,在藩镇中的威望顿减。及至闻知王铎率领诸道唐军收复了长安,黄巢败退,他又为自己失去立功机会而悔恨不已。于是,他在“部下多叛,计无所出”的情况下,更是沉缅于神仙之道,而把军政交给爱将吕用之处理。
光启二年,朱玫发动政变,拥立李煴为帝,任命高骈为中书令、诸道行营都统、江淮盐铁转运等使。高骈出于对僖宗的怨恨,高兴地接受了李煴的任命,“称藩纳贿,不绝于途,宴安自得,日以神仙为事。”
他有一首《广陵宴次戏答幕宾》诗云:
一曲狂歌酒百分,峨眉画出月争新。将军醉罢无余事,乱把花枝折赠人。
从中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酒色天地是何等满足!
他在府中建造一座道院,“院有迎仙楼,延和阁,高八十尺,饰以珠玑金钿。侍女数百,皆羽衣霓服,和声度曲,”祈求能与神仙相逢。
吕用之乘机控制了扬州军府的权力。
吕用之是鄱阳人,出自世代经商之家,性狡黠,略知文字,后来入九华山向道士学得一些道术,遂客居广陵以卖药为生。高骈多方罗致方伎之士,以求长生不老之术。吕用之经高骈亲将俞公楚的举荐,以左道之术得到高骈的器重。
他一方面利用自己久居扬州,熟悉当地风土人情,不时向高骈进言政事利病,获得高骈在政务上的倚重;一方面利用高骈一心想修道成仙长生不死的病态心理,连骗带哄,加剧高骈的畸形心态,诱他落入自己的圈套。
例如,他叫人在道院庭中做了一只木鹤,内设机关,人一骑上去,鹤的翅膀就会扇动,然后不时叫高骈穿上羽服骑在鹤上,“作仙去之状”,聊过飘然欲仙之瘾。
又如,他为了引进同党诸葛殷,先骗高骈说:
“玉皇大帝看你公务繁重,从左右尊神中选派了员前来辅佐你,你要好好对待他,如果想要尊神久留,就要给他加封人间要职。”
次日,诸葛殷谒见高骈时,投其所好,诡辩风生,高骈以为神,遂遵吕用之所言,加以重用。高骈有洁癖,即使是甥侄也不让他们与自己同座。可是,诸葛殷患有皮肤病,整天不停地在身上搔抓,弄得满手脓血,但高骈却不敢嫌避,与他“同席促膝,传杯器而食,”认为“神仙以此试人耳。”
高骈的爱犬闻到脓血的腥秽气味,经常围着诸葛殷转,高骈觉得有点奇怪,诸葛殷说:“我曾在玉皇大帝面前见过它,一别数百年,不想它还认得我。”
一番胡言却哄得高骈深信不疑。
吕用之不时向高骈进谗言,离间高骈与亲信旧将的关系,自己则把高骈的心腹和能干的将校拉拢过来,从而逐渐控制了军府的实际权力,与高骈分庭抗礼。
高骈鬼迷心窍,被吕用之架空了还不知道,“倚用之如左右手,公私大小之事皆决于用之,退贤进不肖,淫刑滥赏。”
为了进一步控制高骈,吕用之自称能与神仙来往,装神弄鬼,对高骈“叱咤风雨,或对空顾揖再拜,语言俚近,左右或窃议,辄杀之,后无敢出口者。”
但吕用之还是担心有人向高骈告发其奸状,便骗高骈说,如果他想成仙,必须隔绝人事潜心修炼。于是高骈把自己整天关在道院里头,不见姬妾、宾客和将吏,一心做着乘鹤飞天成仙的迷梦。
吕用之生活奢靡,侍姬百余,皆娟秀光丽,善歌舞;每月宴会多达二十次,用度不足,或苛敛于民,或截留上供财物。
他为了防范诸将反抗,招募了二万骁勇之士,以精良的武器装备成左、右馍邪军,由自己和张守一分统,又以丰厚的廪食收买百余名被废置的官吏,叫他们到街头巷尾偷听民间隐私,以致“士庶之家,呵妻怒子,密言隐语,莫不知之。”弄得“道路箝口”。他还建造一座百尺楼,派人在上头窥伺全城动静。
6、兵败身死
高骈与镇海军节度使周宝关系破裂。周宝招募亲军千人,号称“后楼兵”,廪给比一般镇海军士兵优厚得多,放纵“后楼兵”成为一支骄兵。引起旧部的普遍不满。周宝沉溺于声色之中,不理军政。
光启三年(887年)三月,周宝役使军士兴筑罗城二十余里,并建造自己的私宅,军士不堪繁重的工役,怨声载道。
在一次宴会上,有人告知周宝这一情况,周宝淫威大发,宣称:“乱则杀之!”镇海军将刘浩闻知,号召部下说:“只有起来造反,才可免一死!”当晚即率众攻打周宝的府邸。
周宝从醉中惊醒,光着脚跑去传唤后楼兵,不料后楼兵也加入造反的行列。周宝慌忙带着家人逃往常州,投靠常州刺史丁从宝。
高骈幸灾乐祸,派人给周宝送去一包齑粉,讽刺周宝不免要粉身碎骨。周宝说:“汝有吕用之在,他日未可知也!”这话让周宝给说中了。
不久,高骈听说秦宗权出兵来攻扬州,派毕师铎率军出屯高邮防御。毕师铎本是黄巢降将,看到吕用之专权擅杀,常有不寒而栗之感,加以因女色之事与吕用之产生私怨,遂联合镇将张神剑、郑汉章等人,自称行营使,以诛吕用之等人为名,回师反攻扬州。
四月,毕师铎率兵突然杀至城下。吕用之亲自督战,对“镆邪军”许以“斩首一级,赏金一饼”的重赏,让他们出城力战,阻挡了毕师铎的攻势,才得以断桥塞门,闭城防守。
双方争战,百姓遭殃。毕师铎退屯城北的山光寺,一面向宣州刺史秦彦求援,一面拆毁居民的房屋再造攻城器械。
吕用之则在城内大索丁壮,“无问朝士、书生,悉以白刃驱登城,令分立城上,自旦至暮,不得休息。”
又恐怕他们会充当毕师铎的内应,便一再调换其防地,结果使得许多丁壮的家属来送饭时找不到人,丁壮因此饿死甚多。城里的居民对吕用之更加恨之入骨,巴不得毕师铎早一天攻进城来。
秦彦本来就准备进攻江淮,即刻应毕师铎之请而来,派兵三千奔赴扬州。四月二十一日,毕师铎与秦彦之军合力攻进扬州城,吕用之出逃。毕师铎军与宣州军都大肆焚掠。
扬州是唐朝转运江南财物的枢纽,高骈充任江淮盐铁转运使多年,在城内截留的财货堆积如山,并且为自己将来称帝举行郊天、大赦仪式而制作了数十万件刻镂金玉、蟠龙飞凤的仪仗、礼服,这些财物统统被乱兵抢掠一空。
高骈先是被毕师铎软禁起来,后于九月间被秦彦下令杀死。但是,扬州人民的劫难并没有因高骈的败亡而结束。
(正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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